兰清笳一来是疼得无力反抗,二来,此时她也并不想反抗。

        柳志成要做局试探她,她也在做局让柳志成往里跳。

        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兰清笳自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拆台。

        柳志成的手一搭上去,一下子,他的面上就笼上了一层深深的阴霾。

        她的脉象十分清晰,只要略通医理之人就能轻易探出来,她的的确确中毒了!

        这个认知,让柳志成心中的希望骤然破灭,他的眸色不禁微微深了几分。

        如果从来都没有过期望也就罢了,那就不会生出失望。

        但这些天过去,他心中原本的不确定也慢慢发酵成了难以抵抗的深切期望,期望着兰清笳能主动把这个大把柄送到自己的手里。

        但现在,一切似乎都是他想多了。

        他反复诊了数次,依旧还是那个结果,没有丝毫改变。

        他还是觉得不甘心,又状似随意地将兰清笳的袖子往上撸了几分,将她的手腕飞快检查了一番,想要找到被蛇咬之后留下的牙印。

        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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