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了?”

        “半刻钟了。”

        “走,过去看看。”

        鹿坤带着大队人马过去了,远远的就看见前方不管是人还是马都躺了一地。

        “头儿,成了!”

        “很好。”鹿坤自傲的说,“外界都说闽江伯是个人物,有当年陆将军的风范,依我看不过尔尔。”

        “那是,他哪能和头儿你比?”心腹讨好的说,“您可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子哥,见多了阿谀我诈,这闽江伯不过是一乡村草莽,如何和您比?”

        一行人吹捧之间到了目的地,鹿坤下马。

        想起前些日子,听风辱骂他,又干翻了他十来个手下的事,顿时气从心来,一脚踹在听风身上,“混账东西,敢和我自称老子?”说完又踢一脚。

        “头儿,这些人怎么办?现在就杀了,还是绑起来弄到山里再杀?”

        鹿坤是个自傲的人,觉得贺谨怀不带枷锁,就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事让他在属下面前很丢面子。他若不报复回来,他这辈子都将寝食难安,便说,“绑起来,就这样一刀解决了他们,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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