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让他们跟着,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是。”

        贺谨怀看看两边,又问,“我们现在到哪了?”

        “临府。”

        贺谨怀道,“既然不跟他们一路了,我们又不用那么急,那去拜访拜访老朋友吧。”

        于是加下来几日,鹿坤等人就发现,贺谨怀到了临府府城不走了,今日和知府吃个饭,明日和知州喝个酒。一连四五日过去,不知道他吃了多少顿饭,才重新上马。

        接下来的路他倒是不吃了,鹿坤以为他不会再搞幺蛾子了,可谁知道,他小看了这位出身贫寒的伯爵,贺谨怀竟然又绕路了,从临府一下子绕到柳间府,还去了漯河城。

        “头儿,还不动手么?若是再不动手,距离京城越来越进,就不好再动了。”鹿坤的心腹说。

        鹿坤这会眼神阴鸷,低声说,“传信出去,让前面的人在漯河城外百里处鸡爪枣林附近设置埋伏。”这个距离是他根据贺谨怀每日的行程距离估摸出来的。

        “属下这就去,早点收拾了这人,咱们早点回去复命,整日看他吃吃喝喝的,属下嘴里都要流口水了。”

        奶奶的,就没人比他们更倒霉了,领的这破任务,压根没多少补给,害的他们整日只能吃硬邦邦的干粮。可这闽江伯呢,今日不是烤全羊,明日就是十大碗的全鸡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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