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吸引器,鲜红的血顺着刀锋就滴了下来,她手上,身上的衣服都沾染上了属于他的鲜红温热,熨烫着一直努力告诫自己要冷漠的灵魂。

        子弹的直径很小,可是没有专业的设备,伤口切割就变得难了许多,和以前医疗设备不发达时候的原始剜肉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两三分钟的时间,乔初浅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汗,她只是在医院实习了半年,甚至没有医生的行医执照,每一次落刀都心里都格外的害怕,可理智却又要求她必须克服这种恐惧。

        刀子的尖头位置触碰到了子弹,乔初浅深吸了口气,“沈北川,我要取弹头了。”

        “嗯。”

        呼吸微弱的嗯了一声,沈北川手搭在她还是控制不住有些颤抖的腿上。

        刀尖用力一剜,纤细的手指迅速的将弹头捏了出来。沾满鲜血的手指明显能够感觉到他浑身肌肉都在那个瞬间僵硬在了一起,这样的取法有多痛,她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可也能想象的出来。

        “沈北川,你还好么?”

        丢掉刀子,她捧着沈北川的脸,想要确认是否还能有意识。

        “你老师没告诉你要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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