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定制的白衬衫被她割裂开,露出了鲜血模糊的伤口,乔初浅一缩疼的难受,再偏一点点就会从后面直穿心脏,到那时候沈北川就真的没命了。

        “没有麻醉,会很疼。”

        吸了吸有些酸涩的鼻子,她甚至不知道他听得到听不到。

        “我是男人。”

        沈北川无力的闭着眼睛,嘴巴却动了动,比起这七年无数个夜里的痛,挨刀子算什么。

        明明已经快要失血疼痛的失去意识,却还要彰显自己大男子主义的风范,她红着眼努力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说不定我就顺手公报私仇了。”

        七年前也好,前几天也罢,他都没少让自己心里难受。

        沈北川不说话,挑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苍白的唇角依旧性感,“你试试看。”

        乔初浅撇撇嘴,抬头看向天空,让自己的心静下来,让自己的手不要在颤抖。

        锋利的刀子割破身体的皮肤,从表皮细胞到真皮组织,她细致而迅速的滑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令皮下肌肉组织受到最小的刺激,最少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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