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发现了几个,但我没有去区分他们的主次,就全部给砍了,如今粗粗一想,也能锁定目标。”

        虞清欢挑眉“定北侯府?”

        长孙焘摇头“不,只有白漪初,那女子心大得很,妄图通过掌控男人掌控天下,搞了不少事情,老二就是毁在她手里的。”

        虞清欢道“那得暂时留着她才行,不然怎么左手渔翁之利?”

        长孙焘道“这女人心机多,留着恐怕夜长梦多,找到时间还是解决了比较好。”

        虞清欢道“你似乎对她评价很高啊?今上都不放在眼里的你,竟然如此忌惮一个女人,怎么?在她手里吃过亏?”

        长孙焘一本正经地道“我哪里是忌惮她?我是忌惮那些色令智昏的男人。这天下又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正紧,那白漪初刚露出香肩,只怕会有需求可以瞎眼的男人愿意为他把命都丢了,我这不是担心被那些昏了头的犬反咬一口么?”

        虞清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看你,紧张得汗了出来了。”

        长孙焘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发现什么都没有,用力地掐了一下虞清欢的腰际“小骗子,你竟敢捉弄我,亏我还这么郑重地向你解释,就怕你有一星半点的误会,结果你竟然闷着坏地捉弄我,我得惩罚你才行。”

        话音刚落,虞清欢已经被放到了榻上。

        长孙焘两手撑在她的身侧,深深地凝着她,那双深邃的眸里,似有什么情绪被点燃。

        乌黑青丝垂下来,轻轻拂在虞清欢的脸上,就像羽毛轻轻抚过,一阵阵酥痒,连同她的心,也被撩拨起一种奇异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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