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见虞清欢苦苦求饶,也歇了逗她的心思,这也不能怪他不知餍足,要是对象换个人,他也没那份心思。

        只有面对心爱的人,才会情不自禁,难以克制,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才肯罢休。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手已经掐住了那抹纤细,捏着不肯放手。

        “喂,男人!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虞清欢痒得受不了,连忙板着脸制止他,严厉的表情还没摆出,脸上却先染了两朵红云。

        就像早晨刚刚盛放的鲜花,撷了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滟滟的晨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让人心头软乎乎的。

        长孙焘再也忍不住,双手一掐,把人提到腿上,一手搂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禁锢她的身子,嘴唇凑了过去。

        当呼吸变得粗重而一致时,长孙焘抵着她的脑袋“那你就别长得那么惹人怜爱,只要你一害羞,我便无条件的败下阵来。晏晏,我们刚成亲那会儿你也是这样,才说了几句话你就红了脸,可那时候我以为你是气的,靠近你又怕你更生气,远离你又情不自禁地想见你。现在我才明白,当时错过了多少。”

        正如她曾经在河边说过的话一样——一个姑娘的脸红,就代表了所有。

        “现在也是气的。”虞清欢把嘴唇抿起来,不让长孙焘有机可乘,她真真怕了这厮了。

        长孙焘的手渐渐滑下,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我也算勤勉,怎么这肚子却不见动静?肯定是不够努力,要不趁现在有时间,再努力一把?”

        虞清欢连忙躲开他凑下来的头“我……我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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