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落地时是深夜,公共交通已经停了,缪存忍痛花了二百多打车。在法国每天都睡得很晚,加上时差紊乱,他一上车就歪靠在窗边睡了过去。梦里光怪陆离的,油画般的世界,金h的落日,蒙马特高地的旋转木马和Ai墙,以及塞纳河上的游船。梦的大部分时间都很甜,只在一个角落里安置了小小的骆明翰,他垂着脸,神情委顿:「为什么要把我当作骆远鹤的替身?」

        缪存被问醒了,蹭地一下坐直身T,弄得司机不住地从后视镜里打量他,以为他发了什么病。

        到了别墅,室友麦特倒是还没睡,用缪存的手柄打游戏。

        缪存把行李箱贴墙放好,看到两盆月季。

        “姓骆的送过来的,”麦特眼睛粘在屏幕上不舍得挪开,生y地用普通话说:“你俩吵架了?他来找过你好几次。”

        “分手了。”

        麦特扔下手柄,扭过头时看到缪存正蹲在花前,似乎在端详它们的健康情况。

        花开得挺好的,毕竟有专业园艺师的照料。

        “这么快?”麦特凝重地说,“bro,takeiteasy,不要伤心,来喝酒吧!”

        缪存失笑了一声:“你又喝不过我,我没事。”

        麦特本想将信将疑地问一句“真的?”,但缪存的确看上去很平静,远没有姓骆的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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