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臭。

        不知道是时间不够长还是捂不住了,以她灵敏的嗅觉也只能闻见若有似无的臭味。

        这一片因着离县学不远的缘由,不少院落都租了出去,大部分租客都是县学里学子的家眷。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秀才在县学占了大半,成了亲的又占了大半。

        为了能让村里之光心无旁骛地读书,让秀才媳妇租或合租小院子照顾自家读书人的饮食起居,是他们能想出来最稳妥的办法。

        “你不是吃过早饭要去县衙,顺便报了这事吧。”

        景晁举起那支迎春夹在耳朵上,捏起兰花指抵在下巴上偏过头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拖长了戏腔,“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戏多。”舒映桐抽抽嘴角加快脚步,一点也不想继续欣赏。

        让他报个案,又不是住县衙里,为赋新词强说愁给谁看,真是。

        明明两眼滴溜滴溜兴奋得很,她敢打赌,没看够热闹,老爷子绝对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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