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餐,那更不用说,几乎没有重样,也越来越合我的口味。
就像是救助了一个受伤的野兽之后,每天会发现家门口有他咬死的猎物。
就在我对他的信任积累得越来越多的时候,家门被敲响了。
时间在晚上九点多,不是任何一个朋友,他们要是上门会通知我,也不是邻居,一层有两户,另一个住户是一个独居的老婆婆,前段时间脑子糊涂了,被她的孩子送去了养老院,房子现在还是空置的,暂时还没有租出去。也不是楼管,他有事会提前打电话或者发邮件。
就算是NHK也不会这个时间上门收费。
那一瞬间我对自己很愤怒,我差点忘了捡这个人是在什么情况下,我应该一直保持警惕的。
甚尔也听到了敲门声,他悄悄来到门边,经过厨房的时候摸了一把小刀,我站在远一点的地方,大声喊,“哪位啊?”
猫眼早已经堵上了,来人无法看到里面的景象。
敲门声停住了。
甚尔冲我摇摇头,“人离开了,需要我追上去吗?”
我板着脸问他,“和你的事有关系吗?”
他犹豫了一下,“我不确定,按理说他们应该能把那伙人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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