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早便料到,大婚当晚母亲必然会在酒水里做些手脚,因此她刚一恢复了力气,就立刻将布置好的酒水统统倒尽。

        可这热茶,是她用屋内的水亲手烧开的,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为了b她就范,竟然会把药下的如此无孔不入...!

        沈惊月咬了咬牙,只得又将温清濯扶回榻上。

        汗水已经濡Sh了他的发梢,他似乎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多年的深闺教养让他无法任由自己再发出不得T的声音,于是他只能越发用力的紧咬着下唇,直把那两片薄唇咬出条深深的血痕。

        “妻主...请让清濯出去吧,清濯会自己处理好的,妻主不要再靠近了。”他的声音有些发哑,带着一丝模糊压抑的喘息。

        “你要如何处理?”

        听见问话,温清濯双眼漾出一圈浅浅的泪来,藏卧于那片纤长浓密的睫毛之下,更显得脆弱而无辜。

        “用...手,便可。”

        似乎注意到沈惊月探寻的目光,他顿了顿,很快将手掩在了长袖之下,可沈惊月还是飞快的捕捉到,他那只刚受伤的右手上,正有点点血渍顺着没有包扎妥当的布条间溢出来。

        沈惊月心中百味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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