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纠结良久,他还是颔首:“那就先谢过了。”

        不再废话,屠仙仙手握两根木簪,将较宽的尾端掰断,两两相对,她捂住口鼻,又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徽明的胳膊就划了一刀,雪白的手腕即刻出现一道红痕。

        “你的发簪里是什么?”询尧年岁小,忍不住问。

        屠仙仙看他是小孩儿,便对他宽和了不少,告诉他:“是虫子。”

        母蛊在她T内,子虫就不会爆T发出毒雾,若是两只子蛊相残,活下来的那一只会吞掉另一只T内的蛊毒,成了新的蛊王,到时候再放入病者伤处,蛊王会蚕食掉余毒,也会x1食不少血Ye。这是师父钻研出来的方法,老实说,这不能算解毒,只不过是移花接木,屠仙仙亦是头一回亲自尝试。

        簪中的白虫相斗,活下来的那一只嗅到徽明伤口的血腥味,缓缓爬过去。

        徽明偏过脸,他不想看。

        屠仙仙盯得很认真,直到蛊虫的颜sE从清透的白变为灰紫,她皱眉:“这胎毒在你T内多年,早已伤及根本,就算解了,你也b常人虚弱。”

        意料之内的事,他不惊讶,能够解毒就是万幸。只是随着他流的血越来越多,徽明的肩膀开始摇晃,眼前更是一阵晕眩,他抓住桌角,询平上前扶着他的肩,屠仙仙早让人打了冰水,询尧用毛巾浸Sh,裹在徽明的手腕上。

        “就这样?”融月还难以相信。

        结束得太快,仙仙将蛊虫收回簪中,别在发间,诸人难免目光怪异,屠仙仙外貌平平无奇,无外乎是发饰复杂了些,许多人误解她是Ai美之心,却猜不到她的每一根簪子里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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