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筏穿过雁子峡,迎面而来的,是一大片浅滩,再往前则是江南小院式的建筑,依山而建,没有高台琼楼,房屋低矮。最前头的一片空处,圆形相围,如擂台般还在角落放着战鼓,四面各立着一根玉sE雕栏,穿过这片擂台,后面就是临海仙居。

        席玉与李兆第一个上岸,落日余晖落在二人身上,将沾了cHa0气的衣裳晒得g燥。

        她又忍不住看向师父,观察他的脸sE,席玉的目光太ch11u0,李兆懒散地垂下眼,似笑非笑:“怎么一直看我?”

        她伸手朝他的脸m0去,李兆登时收敛了笑意,席玉却不管他,直到她仔细探索过,相信这张脸上没有人皮面具,才放下了心。

        白了些、瘦了些,但面前之人,千真万确,当真是李兆。

        师父是为了她中毒而伤,席玉心中微妙,只是如今二人还在外头,她不想聊那些,便看了眼他绣红sE的风流长衫,皱眉问:“你怎么穿了合欢宗的弟子服,随他们一齐来的?”

        李兆微微摇头,道:“我在路上把他们掌门杀了,合欢宗群龙无首。”

        “你现在是合欢宗宗主?”

        “非也,”李兆淡声,“他们宗派练的武功代价太大,我不耻,不过是借个船罢了。”

        他反问:“你呢?与你同行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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