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x前的刀伤乃是实打实的,被席玉戳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握住了她的手腕。

        “徒弟,”他禁不住叹气,“你真想要我的命?”

        他的力道很轻,席玉只一下就挣脱开了,她道:“这么点伤,装什么。”

        李兆不置可否,只是将衣襟拉得更紧。

        “你先出去,待我穿好衣服再说。”

        席玉已见过他身上的模样,便也不急于这一时,她看了师父一会儿,转身走到了外间。李兆见她在屏风外背对着自己,才用指尖挑下身上凌乱的衣袍,一炷香后再出来时,已换了身衣裳。

        不似寻常侠客的一身短打劲装,李兆身着一件纯白若雪的交领中衣,又披着件竹青sE的宽袖垂纱外袍,浑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席玉从前不知其中古怪,今日细细一想,才道他是有意为之。

        “不去用饭么?”李兆轻笑,拉了拉她的衣袖,“别走边说罢。”

        “不去。”席玉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角,抿唇,“我问过了,今日并不b试,见不到《春生秋杀曲》,我去做什么?”

        他似惊叹,又像拿她没办法,无奈道:“你的杀心太重了,这么厉害的武功,你也不怕把自己折腾出伤病。”

        “你没资格说我。”她忍不住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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