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桐尽力分散楚天宝的注意力,一个时辰,谷仲寻将银针拔下来,两人都已大汗淋漓。

        白梧桐用手帕给楚天宝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谷仲寻再次为他把脉。

        不一会儿,谷仲寻笑道:“楚老爷脑袋里的瘀血疏通了一些。”

        白梧桐问楚天宝,“有没有感觉好些了?”

        楚天宝摸了摸自己额头,没事人一样,“不疼了。”

        白梧桐问:“有没有什么想起来的?”

        楚天宝脑海里闪过一个白衣女人的模糊的面孔,倏地,又捂着头剧烈疼痛起来。

        白梧桐看向谷仲寻焦急地问:“他为什么又突然疼起来了?”

        楚天宝面色狰狞,额头青筋直暴,牙龈都咬白了,比刚才施针的时候还要痛苦千倍万倍般。

        若不是白梧桐抱住了他,楚天宝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想将整个药房毁掉。

        谷仲寻也没有想到施针之后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推测道:“老爷脑袋里的瘀血还没有疏通,强行回忆,大概会让他产生剧烈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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