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公秉叹了一口气,“司会华想用白纸来讨好楚王妃吧。”

        楚王这么多年,只有楚鸣瑄一个嫡子,大家还私底下猜测他是否患上了隐疾。

        司会华可能是信了,相信大皇子一定能妥妥的坐上皇位,想借此一步青云。

        徐知一皱起眉,“老师,我们要不要绕过楚王妃,再上报一次。”

        杨泉子当即摇头,“不可!”

        “楚王妃已经得了这方子,若是我们再次上报朝廷,就会得罪楚王妃。只要有大皇子在,楚王妃只是要了一张造纸方子,并没有犯下伤天害理的罪行,楚王定不会严厉的处罚她,而我们则会成为她的眼中钉,不用亲自出手,就能轻而易举收拾掉我们,整个有家村也会受到无辜的牵连,大家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不能因为我们而毁了这一切。”

        杨泉子语重心长地说完,阳公秉和徐知一都静默了。

        忽然,阳公秉又一脸愁容地道:“免除楚老爷的劳役和兵役也不行了。”

        杨泉子叹气道:“告诉白夫人吧,她会理解的。”

        阳公秉愧疚地点头,“一定还能有其他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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