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四位妃子所居之殿,从来都是其他g0ng人魔侍的禁区,不管魔尊是否摆驾其中,总之擅入者Si。当然,想要得门而入也不那么容易,每座g0ng殿外都有魔尊设下的结界和禁制,绝大部分人从那儿经过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一座g0ng殿附近。而这几个殿内的侍者更是知道规矩,但凡顾采真来了,都悄无声息地退避出去。

        先前芳妃入g0ng合卺之夜过后,曾被怠慢了些许时日,魔尊震怒,芳菲殿的g0ng人魂飞魄散无一幸免;贞妃的冬去也,因着有人私下谈论过贞妃哭泣哀求的声音多好听,而同样Si过一批人,是以这次季芹藻染了风寒不想叫顾采真知道,魔侍们斗胆瞒着不报,也是怕自己Si得太快。

        此时逃过一劫的侍者们战战兢兢,早就退到结界外去了。很久之前,当他们还没有得到必须退这么远的命令时,就已经恨不得自己的耳朵是摆设才好。不管顾采真闹出多大的动静,就算他们平日侍奉的贞妃呜咽SHeNY1N甚至嘶喊哭求,可男人本身也是魔尊的人,他们就是不小心听到了这样的响动都要心惊胆战,都生怕碍了魔尊的好事或者因着贞妃的不顺从而被迁怒,更遑论近前伺候,如今得以直接待在结界外候着,都几乎要长舒一口气。

        顾采真很满意这种清净,这让她想起在一梦谷囚禁和调教季芹藻的日子,就他们两个,男人无论怎样都逃不开她的掌控,除了她,他谁也见不到。

        此时,季芹藻的身T从里到外被清理清洗,又被她亲手换上了一套g爽柔软的衣物,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不再被春药和相思蛊困扰,也退去了高烧的男人,回到了床榻之上。

        但即使没有了上述因素g扰,可季芹藻的身子本身就敏感,这些年被顾采真调教后更甚当初。她虽然给他穿了衣服,但并不代表就完全不碰他了。

        少年这身壳子本就是为了玩弄季芹藻才特意幻化出来的,以前是,现在……当然也是。

        她侧身搂着季芹藻劲瘦的腰,上下其手些许撩拨挑逗一番,他心里再何如静若Si水,身T照旧自动活泛过来,哪怕前端马眼柱身都疼得有些发了麻,两只囊袋半瘪着压根再无JiNg水存货,还是根本敌不过顾采真的手段,不消片刻,那已经有些红肿的玉j又颤颤巍巍半B0起立,不知羞耻的后x更是仅仅被她火热坚挺的yjIng隔着薄薄的布料蹭了两下,就又开始紧张地x1缩起来。

        他恨透了身T的敏感反应,却又根本不想与少年再说一句话,只微微弓腰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默默抗拒着,却在身T弯到一半时,又被少年从后面恶意顶了顶T尖,顿时腰一软,抚m0着他腰侧的那只手就顺着小腹m0上去,捻住了衣物下他依旧肿起的rUjiaNg儿,那处之前被吮x1过也被咬噬过,本就破了皮,哪怕此时只是被轻轻一捏,都痛麻难当,“唔……”季芹藻闷闷地低Y了一声,耳畔立刻传来少年的轻笑,他知道,是自己的反应取悦了她。她以前也是这样,明明已经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好像怎么都弄不够似的,即便抱着他睡觉时,也一定不安分。

        季芹藻的眸光越发暗淡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这样频繁想起过去的事有何意义。

        那些事,原本便是不存在任何意义的。

        在他得知少年所说所作的一切,都是出自顾采真的授意后;在他被少年“送还”给顾采真后。

        “芹藻,让我m0一m0,我不做。”少年带着隐忍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气息有些过分粗重和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