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真听到这句“恶心”,第一反应自然怒不可遏,可紧接着她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抬手m0了m0面具,忽然又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但就是觉得有种出了口气似的高兴,像是某种难以深究的愤愤,一瞬间得到了些许不值一提的平衡。

        说完那句话便力竭的季芹藻仰头轻轻喘息着,修长的脖颈上连血管都在颤栗,他半垂的视线向下,余光正好落在少年的脸上。对方的面容和以前一样隐在玄铁面具后,虽然将她的表情隐去了八分,但眉眼间两分情绪的流转也叫男人看得心中一沉。

        他见过少年这般模样,面具下神sE莫辨,但一双眸子发着光,只是那光从来不属于烈烈骄yAn,倒像是乱葬岗影影绰绰的鬼火,荧荧闪闪,骤冷骤热,像是高兴又像是癫狂,要笑不笑,要疯不疯,让人捉m0不透。

        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她的眸光还是如此。

        就好像那个深沉、执拗、Y鸷,对他势在必得,就连旁人多看了他一眼都能暴起杀人的少年,一脚跨过他所历经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漫长岁月,直接毫发未改地站在了他面前。

        “芹藻,你这样说,我可是会伤心的。”少年轻轻说了一句,随后cH0U出指头抬起指尖往他眼睛的方向送,似乎是一定要他看她手指上的一滩白浊,她甚至用指腹捻了捻,在两指间牵出染着淡淡白sE的透明细线,示意他瞧清楚,“看,你可真是吃了多少JiNg水,就流了多少蜜水。”

        她抬起身,一手撑在他腰侧,这才极具压迫X地俯下身,隔着面具与他四目相对,另一只手指却重新cHa入仍在轻轻收缩的xia0x,恶意地搅弄着,让黏腻的水声四起,“可你这下面的小嘴里面,拢共含着两个人S的yAnJiNg,照这么一算,你流的水也太多了。”

        她故意叹了口气,像是有些自责,又好像有些庆幸,“你的身T越发敏感了。还好当初我解了你的相思蛊,不然只怕魔尊会将你炼成一只YAn兽。”顾采真编排起自己时,毫无心理障碍,语气倒是软了几分,仿佛犯了小错的孩子想要撒着娇混弄过去,“把你还给她,你还怪我吗?”

        季芹藻浑浑噩噩听着这些,没力气开口,甚至因为身T过度疲惫,连本该激烈的情绪波动都被迫平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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