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日的季芹藻,顾采真自然是能毁就毁,谁叫他越被毁得厉害,就越是美得厉害呢。

        因为,这种美是她一手发掘的、调教的、缔造的,也是她独属的。

        也因为,被毁掉的季芹藻,等于另一种意义上的,人间罕有的……美好。

        每一次q1NgyUJiAoHe,每一回把他b去ga0cHa0巅峰,c得他浑身发抖又发软,c得他的身T完完全全听从她的掌控,最终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sHEj1N他身T里,都既是对他更深入的一次调教,也是令她更满足的一场折磨。他失神的目光,屈辱的表情,隐忍的SHeNY1N,失律的喘息,无一不妙极了。

        曾经看起来温柔有度的男人,仿佛是在岁月沉淀中的静水深流,如今在她亲手打造的梦魇中挣扎受辱,身陷囹圄,于漩涡中下沉,醒不过来。

        可对他而言的噩梦,是她的美梦。

        顾采真总以为美梦已经足够美了,却没想到,美之一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更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季芹藻。

        这已不仅仅是美,而是美好。

        如今的季芹藻认不出她来,因为高烧迷迷糊糊,又因为春药而十分主动。这可b平时她暗中催发相思蛊,单纯让他动情有意思多了。

        这样的美好,对顾采真而言,b她活在人间这件事本身,还要难得。

        因为,往日就算被迫动情,季芹藻也是完全清醒的,他不知道相思蛊还存在,更不知道她便是当初那人,他只会因为自己的身T反应羞耻又痛苦,身T有多接纳和渴望她的侵犯,心里就有多排斥和抗拒。他压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姿态与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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