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独特光泽的毯子被解开,自季芹藻的肩头滑落,露出他布满薄汗的白皙x膛。

        “唔……”被毯子缠裹得层层叠叠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上身的自由,他的双手乍然得到解放,一时还未反应得过来,只无措地揪紧了半压在身下的毯子,x口剧烈地起伏。在毯子被揭开的瞬间,身T里的燥热缓解了刹那,但根本没有得到本质上的消减,反倒因为他神经的放松而有了可趁之机,更加猛烈地席卷周身。

        他侧过身蜷着,一边细细颤抖,一边重重喘息,压在喉管里的低沉SHeNY1N,因为高温也因为缺水,沙哑得如同荒漠中的流沙,又像是初夏穿堂的风,微热微暖,让人生出一GU接近愉悦的热,听得顾采真通T舒畅。

        颗颗可见的晶莹汗珠,仿佛落在舒展花瓣上的朝露,又似不溶于丝缎的醇香酒滴,随着季芹藻的扭动而在他白皙JiNg瘦的x膛上滚动。两点红得不像话的茱萸已经颤巍巍挺立,可能刚刚费劲想挣扎时,被迫与毯子摩擦得狠了,娇nEnG敏感的rUjiaNg已然呈现出微微的红肿,那一圈圆晕更是YAn丽极了。

        顾采真随手覆上一侧,甚至没有捏捻,只是掌心按住r0u了r0u,就听到季芹藻忽然蹙着眉头闷哼了一声,身T一绷,侧蜷着身T额头抵住床榻,短促又高昂地“啊!”了一声。

        乌黑的长睫终于不堪重负,汗珠与泪珠一起滴落。他低头咬住了毯子,呜咽与SHeNY1N已经完全分不清,“唔……嗯啊……嗯……”

        “难受吗?”顾采真强势地压住他的肩头,将人按成平躺的姿势,一边继续玩弄着他嫣红的r首,一边明知故问。

        季芹藻的眼前有汗也有泪,被高烧和yUwaNg熬炼得神智混沌,眼神迷蒙地循声看向她,根本认不出人来,也不知能不能听得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两截修长劲瘦的小腿从毯子里踢蹬而出,力气有限地试图绞紧并拢。

        他身上一惯清净温和的气息,此刻又混合了一点别的什么更暧昧也更诱人的熟悉气味,在空气里一丝一丝地飘散。

        顾采真扬了扬眉,将男人半扶到自己怀里靠着,又把那缠在他腰T间的毯子完全解开,一GU更加浓郁的腥膻之气,顿时四散开来。

        男人平坦结实的小腹向下一片,全是r0U眼可见的r白sE黏腻,连毯子的内侧也是一样,他一向Ai洁,这样滑腻黏人的感觉让他不适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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