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堕胎药,太后一定服过毒,否则不可能会有中毒的脉象。

        季聿脩将册子放回远处,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堕胎药是谁配的?”云见离现在毫无头绪,只得从最可疑的地方问起。

        “付一行。”季聿脩道,他和付一行认识的时间挺早,认识那会儿,付一行还是一在村子里赤脚行医的小郎中,上山采药被捕兽夹夹的死死的,腿险些瘸了,云天欤救了他。

        是付一行的药,药没有问题。

        “太后自己去的哪儿?为什么要去那儿?”云见离道,喝堕胎药等同于小产,正常情况得在家养上十天半个月,万万受不得寒,太后却反其道而为之。

        似乎,并不那么的想好好的活下去。

        季聿脩摇头,“这不重要,换一个问题。”

        “怎么不重要?”云见离蹙眉,“太后那时怕是抱着必死之心走出去的,去的地方一定是值得去的地方。”

        余音未落,季聿脩脑子里轰的一响,全身僵直,似被上前跟钉子牢牢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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