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河的策略很简单,隐瞒己方实力,给流贼造成广安门火器不足的假象,吸引大股敌军过河,然后再用火箭洗地,火铳兵上前追击,争取给流贼最大的杀伤。

        流贼前锋越来越近,除了几声被踩响的地雷炮和准头相差几十步的炮弹,开原军再无任何反击。

        楚金声焦急望向胸墙后面的瞭望台,想要知道流賊确切兵力。

        终于,隐藏在瞭望塔上的弓手发现了敌人。

        从塔上探出个脑袋和手臂,对着楚金声打手势。

        这个时代,旗语和手势是战场上最有效的通讯工具,没有之一。

        朱河见是孙小七,这个年轻弓手三年前在开原靶场上连续三箭射中靶心。

        老朱干裂的嘴角难得挤出了一丝笑容。

        “一千多厮养,两百多老营,还有,”

        楚金声在旁快速翻译,朱河揉揉布满血丝的眼睛,像老虎一样望向对岸。

        “还有盾车,他们的武器是长刀,步弓,没有炮。”

        孙小七打完手势,立即把脑袋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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