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仿佛是神灵遗弃之地。

        她沿着山脊线,艰难的向上攀登。

        终于来到白山村庄。

        千代子的母亲从小在这里长大,据她生前讲,故乡在她心目中是个豁亮、舒服、方便的抵挡。

        可是现在,千代子眼前的村庄显得那么黑、那么窄、那么脏。

        一座座草房乱七八糟立在悬崖边,四周没有围墙,整个小村子安静而沉思,从各处院子里伸出柳木、接骨木、山梨树的枝子。

        在这座只有一百多户人家的小村子,千代子见到了老妪伊织。

        伊织今年有六十岁了,不过看上去精神矍铄,纷乱头发遮挡着额头,下面竟然不见几道皱纹。

        “您真是一点也不显老啊,比大阪城中的贵妇人都年轻。”

        千代子由衷赞叹说。

        宽永初年,伊织的丈夫做过白山村村吏,村吏在日本乡村权力颇大,他们负责向村民收取超过一半比例的年贡和口米日本旧时赋税,在这个过程中往往可以上下其手,给自家留下两袋俵装袋用稻秸编织的草袋中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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