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确实养过一匹相似的白马,比我三哥的那匹还漂亮许多呢,只可惜垂老病死了,然后我就不再敢养活物了。”泽枫霖心思细腻,不养活物是禁不住离别的感伤。

        “那你还替三皇子照顾白马,作甚?”芸莞很是不解。

        “那匹白马本驰骋于草原,是三哥特意为我弄回到帝都,可我每次见到那匹马儿,便想起了我死去的灵犀,但是三哥的一片心意,我也不好拒绝,自从祭祀大典后我卧床不起便没法再照顾那马儿了,所以就直接还给了三哥。”泽枫霖耐心地解释着。

        “怪不得,这么久了,我一直都没瞧见过那匹白马。”芸莞还挺感激白马的,在她需要帮助时,竟似听懂话一般急速飞驰。

        “三哥跟我提过一次,说那马儿在帝都水土不服,生了肠疾,好像他已经派人将那马儿送回了草原吧。”泽枫霖自祭祀大典后也没再见过那匹爱驹。

        “估计三哥并不知道师父会对那匹爱驹念念不忘吧。”泽枫霖自顾自地念叨着,若不是芸莞提起,他都忘记此事了。

        “哪里念念不忘了?只不过想起了危急时刻那马儿曾助我一臂之力罢了。”芸莞随口一说,不想泽枫霖太当真,万一再要求神翊烁将那马儿弄回帝都可如何是好?骏马本就应驰骋草原,何苦剥夺其自由,使其局限于一方小天地寂寞难耐。

        “说实话,徒儿我正是被师父那时的英勇所折服呢,谁能想到娇弱女子竟那般果敢。”泽枫霖赞叹不已。

        “我何时娇弱了?再说我当时不是为了救宥宸嘛,想都没想就御马疾行了。”芸莞最担心宥宸的安危。

        “我懂,就跟我替师父挡石块一样,都出于本能。”泽枫霖会心一笑。

        “霖子,忍着点,我现在给你上药。”芸莞帮泽枫霖热敷完毕,准备涂上好用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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