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不当回事,万一伤筋动骨了呢?可不是闹着玩的。”芸莞异常严厉。

        “没事,我先前脚伤地比这严重多了,不也一个多月就好了嘛,再说我现在能走能跳的,有何大碍?”泽枫霖可不想再卧床不起了,这种罪他实在是遭不起。

        “你倒是奋不顾身,祭祀大典时我就瞧出来了,哪有人会傻到纵身一跃到疯马身上的。”芸莞哭笑不得。

        “我不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嘛,谁也无法预测事件的发展,若我当时知晓会卧床不起近两个月,我肯定就不纵身一跃,以身试险了。”泽枫霖无奈的摇摇头。

        “你啊,就是办事没有章法,不懂追本溯源,言行如此,抚琴也是。”芸莞一边说教着,一边用手帕浸透热水覆在了泽枫霖的伤口上。

        “师父,我明明身手矫健地很,好嘛?让你一说,我反倒笨手笨脚了似的,啊~”一阵伤痛侵袭了泽枫霖全身,火辣辣地疼让他很是难耐。

        “你的白马呢?”芸莞突然想起了双幸祭时她骑的那匹白马,随便找个话题想转移泽枫霖的注意力。

        “什么白马?”泽枫霖很是费解。

        “就是去年祭祀大典时的那匹我骑过的白马啊?你三哥还求我替你照顾它呢。”芸莞一直没有机会再见过那匹漂亮的白马,略觉遗憾。

        “师父说的是那匹啊,早还给我三哥了啊。”泽枫霖是受神翊烁所托才帮其照顾了一阵子马儿。

        “原来是三皇子的啊,他竟还说笑那马儿是你的心上人,你的挚爱,嘻嘻~”芸莞去过泽枫府,也没瞧见过那匹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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