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家出走了。”敬怡愫早上发现独孤晓梦的离家书时,大脑一片空白,她实在没猜出独孤晓梦要耍什么花样。

        “那孩子总喜欢往外跑,愫愫莫自己吓唬自己,她就是太贪玩了,你当姨娘得多多体谅吧。”独孤儒渊以为独孤晓梦又与敬怡愫吵架说要离家出走呢,她一直都把独孤晓梦当成爱玩乐的孩子,毕竟她娘走得早,他已尽可能地为自己的爱女提供呵护与宠爱。

        虽然每次独孤晓梦与敬怡愫争吵时,他都会表面上对独孤晓梦教训一番,实则背离里苦口婆心地劝说敬怡愫不要与爱玩的孩子一般见识。

        “夫君,晓梦没与妾身吵架,她这次是真的离家出走了,还特意留了一封离家书。”敬怡愫将衣袖里的书信拿了出来,确实是令独孤儒渊熟悉的字迹,他仔细地瞧着信中的文字。

        “爹爹、姨娘,估计你们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独孤府,感谢你们多年的养育之恩,期间我闯了太多的祸,给爹爹造成了不小的压力,现在我又要闯祸了,爹爹对不起,只是如今非常时刻,我左思右想依旧无法接受要成为太子妃的事实,我们每个人都应独立,无需依附谁苟活于世,我也有追求梦想追求未来的权力,再次道歉,我会去为爹爹再求一次太子,然后我便想出去看看世间的美好,珍重勿念~”

        “这孩子又胡闹什么?还嫌事情不够乱吗?非要火上浇油啊!”独孤儒渊气得将手上的离家书撕成了碎片。

        “夫君,你看这怎么办?去哪里能寻到这孩子啊?”敬怡愫试探性地问着。

        “大婚当前,先寻到她再说吧。”独孤儒渊软弱无力地坐下,他被弄得心力交瘁。

        “夫君,要是成亲时也没寻到晓梦,就让晓月先暂替她吧。”敬怡愫难能有机会能试探一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着让晓月当太子妃?这么想攀附权贵?置你姐姐和晓梦的安危于不顾……夫人失心疯了,快来人啊!”独孤儒渊气得立马命人将敬怡愫看管起来,这府上真是一刻都不让他心安。

        飘花无情非泪眼,痕印心伤欲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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