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放心吧,敬妃娘娘福大命大,定会化险为夷。”独孤儒渊甚觉疲惫,这几日的地府之行让他苦不堪言。

        他常去地府提审犯人,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囚犯的身份被关入地府,堂堂卫国公,宗察府的大司马竟被牵扯进绑架案入了地府数日,这事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独孤儒渊最不能忍受的是司空楗对他一边审问一边捧腹大笑,其更像是个抓住他小辫子的恶人非要从他嘴里撬出点相关线索,独孤儒渊猜测司空楗那般高兴是想赶紧破了敬妃的失踪案,好得到皇上的奖赏与信任。

        “到底是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敢动我姐姐……会不会是宫里有人嫉妒我姐姐的才貌?”敬怡愫猜测是有人通风报信,不然怎能掌握她姐姐的行程?

        “愫愫莫胡说,若传出去,保不齐咱独孤府再陷入何风波之中,唉,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独孤儒渊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是外面的一切美好,地府太阴晦了。

        那里的污浊令独孤儒渊记忆犹新,昏暗的光线里连口大气都不敢喘,呼吸重一点便是满满的潮味儿直沁心脾。

        “少一事不如没有事,可是事情发生了咱们就得想办法面对啊?”敬怡愫也赞叹地点点头。

        “嗯,愫愫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论发生什么,都还有夫君在呢,别怕~”独孤儒渊轻轻拍着他夫人的肩膀安慰着。

        “夫君,还有件事,妾身无法再隐瞒了。”敬怡愫眼神恍惚着,她不敢直视她夫君的眼睛。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夫妻之间还有何可隐瞒的。”独孤儒渊皱着眉头望着敬怡愫。

        “晓梦她……”敬怡愫犹豫着要不要将独孤晓梦的信拿给她夫君看。

        “晓梦怎么了?又闯祸了?”独孤儒渊已经习惯了给自己的爱女善后,他当爹爹得也没办法,谁让他自己养育出这么个嚣张的女儿呢,自己种瓜自己夸,自己养女自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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