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赞同司空大人的意见,不打探清楚就出兵,大周会很被动,容易被他国误以为欺弱凌弱,深陷不义的泥潭。”泽枫铎难得赞同司空楗的提议。

        “怎么大人们觉得将使臣的遗体运回金戈,就能够阻止战争的发生吗?”独孤儒渊反问着,他觉得此案兴许是金戈王自导自演的戏,牺牲使臣的命换取对大周合理的派兵,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

        “不一定,但金戈王要是派兵攻城略地,咱们就有正当理由治其罪。”司空楗不清楚仇池的百姓是否真被残忍地杀害,一切都是未知数,他无从考证。

        “他们金戈早派兵占领了仇池,这还不算攻城略地吗?难不成非要长驱直入,才能突现出其狼子野心不成?”

        独孤儒渊越说越愤恨,他很想亲自带兵去攻打金戈国,但他如今为宗察府的大司马,无权统领宗百府,独孤儒渊很怀念身为将军征战沙场的岁月,那才是有血有肉的真男儿。

        “若占领一时只作威慑之意,得知了使臣的下落就撤兵,还可算作攻城略地吗?”泽枫铎与司空楗达成了统一意见。

        “爱卿们,你们分析分析,金戈国到底是想占领仇池还是想让使臣回去?”神翊翔思虑良久问道。

        “这……”独孤儒渊无言以对,有些话逆耳却是良言,可他依旧不愿意此刻讲出来,似火上浇油一般。

        “臣愚钝。”司空楗不敢再回应什么,怕惹皇上生气。

        “回皇上话,臣觉得当务之急是将使臣送回,若金戈依旧占领着仇池,皇上便可名正言顺的出兵讨伐。”泽枫铎一本正经说道,他深知推论的重要作用,但若推错了方向,即使千万妙计也无济于事。

        “长途跋涉,总不能把生蛆的尸首归还给金戈王吧。”司空楗很是质疑。

        “稍微防腐处理一下,早日送回。”泽枫铎笃定道。

        “怎么个稍微?尸首处理浸泡得半月有余,说是风干则需更久的时间,金戈王早等不及了,若仇池城的百姓皆被杀之,你负责得了吗?”司空楗狠狠地瞪了一眼泽枫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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