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已不可行,朕早就派人通知金戈王寻到了使臣。”神翊翔摇头否定着,本来使臣死在了大周地界就很难跟金戈王交代,若再行欺骗之术,怕其一旦知晓更觉大周密谋了不轨之事,到时联合其他周边小国声讨大周,岂不是得不偿失。

        “皇上已通知完金戈了?”独孤儒渊很想替皇上分忧。

        “嗯,信送出去有三个时辰了吧。”神翊翔没想到使臣会突然离世,早知这样,他肯定不会同意三皇子将使臣送回帝都。

        “那臣派人去拦截那封信,可好?”独孤儒渊只想为皇上做点分内之事,他并没有把握一定能拦截住。

        “加急送出去的,也不知到了哪里怎么寻?即使真能瞒住金戈,也怕其哪天知晓了再行报复之事,言行尽量不应给自己留后患的好。”

        神翊翔不同意这方法,他明白用谎言掩盖事实,最后会连真相都一同消失,人一旦动了欺骗的杂念,连旁人的真话都很难再相信。

        “皇上说的是,若是金戈王知道大周故意隐瞒,或许还以为咱惧怕他们呢。”独孤儒渊也没有其他太好的建议,便只剩下了附和。

        “何谈惧怕?朕只是担忧百姓的安危,一旦开战,就不只是仇池的百姓遭殃了。”神翊翔惴惴不安地很,他并不怕战争,只是世事安稳惯了,他也不愿再打破现状,陷天下苍生战战兢兢地度日。

        “皇上是否同意派兵攻打金戈?”独孤儒渊不是主战派,他只是觉得适当的出兵有益于大周军力保持良好的状态,虽然宗百府与其管辖毫不相关,但他还是想询问一下皇上的本意,好做到心中有数。

        “派兵的事岂在你的管辖?”司空楗刚进宣德殿就听到了独孤儒渊的提问,“皇上,请不要听卫国公的魅惑之言。”

        “司空大人误会了,我担忧地很,只想问问皇上的本意,何谈魅惑?”独孤儒渊没想到司空楗与泽枫铎一同进来,看这俩人的关系似缓和了许多。

        “使臣都死了,你只担心出征之事吗?”神翊翔眯着眼睛审视着司空楗,不知其到底是为大周的江山社稷忧愁,还是为其一己私利担忧。

        “回皇上的话,如今情况不明朗,咱们连多少人占领了仇池城都不知晓,臣以为应派人先去打探虚实,再做定夺也不迟啊。”司空楗得知的情况远比独孤儒渊要多得多,他才不会建议皇上轻易派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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