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绫一愣,心想咱和君大堂主的关系比牛奶还纯,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有一腿?

        果然是王八爷,上赶着往自己头上抹点绿“认祖龟宗”?

        想完她眉眼一低,脸上随即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故意道:“臣妾不过一个无家世无背景的妇人,在瑞都孜身一人举目无亲,不像珠姬妹妹,有络国皇上的疼爱,有夫君的宠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嘴唇微微嘟起,泫然欲泣,“臣妾怕惹夫君心烦,先前来时不敢在夫君的面前表现得太过担心,只能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为自己捏一把汗,可谁料还是不够小心让夫君发现了……”

        话说到一半,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先看了一眼目瞪狗呆的李尚书,再看一眼脸黑得几乎与大牢融为一体的湛行风。

        明明同样是委屈巴巴的表情,她却有本事做到让李尚书从她的欲言又止中看到诚挚,认为她就是被势利丈夫欺压而不敢发声的弱女子;让湛行风从她楚楚动人中看到一丝狡黠,解读出“就是坑你,咋样?”的得意。

        呵呵!

        不敢让他心烦?

        这货还会怕他心烦吗?

        她不让他心烦死就算谢天谢地了!

        湛行风转头,看见李尚书果然一副“原来八王爷是这种人?”的样子,他横眉一竖道:“既然还有为人妻的自觉,一会儿进了大牢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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