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她哭过的眼泪用碗盛起来,只怕都有好大一海碗了。

        女人呐,果然是水做的。

        方月彻底闹了个大红脸,好一会儿道:“姐姐这是开心到哭,大仇得报,自己又没有死成,还不得好好哭一回。”

        “还好我没有自杀,真要自杀了,哪能亲眼看到母撒达那狗东西死翘翘呢!”

        “唉,当年姐姐我,可真没少自杀,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回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安夏哄开心的原故,再提当年种种自杀,语气里没有死气沉沉的悲伤了。

        当成年少无知闹出来的笑话,说给安夏听。

        安夏的视线扫过方月两手腕。

        自杀啊。

        割腕?

        方月见此,抽出自己的手,手指头娇地点了安夏的额头,风情万种的撩撩汗乎乎的秀发,不屑道:

        “姐姐我可不会割腕!万一没割成,回头我还得顶着伤去见人,多没面子。”

        “割腕、上吊我都没有选。吞药倒是有过一回,药刚吞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胃里的酒不太对付,哇哇全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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