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傅松摸着黑下了炕,一不小心大腿撞到桌子角上,那叫一个钻心的疼,本来感冒了就难受,气得他朝桌子猛踹。

        哗啦一阵响,桌子上的暖瓶、茶壶、杯子摔了一地,暖瓶里的热水溅到傅松的裤子上,更让他火冒三丈。

        这下连热水都喝不成了,傅松嘶哑着嗓子大骂道:“他娘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出了门,冷风一吹,傅松感觉糟糕透了,踉踉跄跄地走了一会儿,小腿肚子不停地发抖,只能扶着墙缓了缓。

        傅松一向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人,感冒有什么了不起的,挺挺就过去了。

        可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当他在黑暗中吹着冷风瑟瑟发抖时,他多希望能碰到一个熟人,把他送到医院。

        而且他发誓,以后再也不逞强了,感冒了就马上吃药,老子现在这么有钱,可不愿就这么挂掉了。

        傅松突然自嘲地笑笑,自己现在如此狼狈,钱再多又如何?

        重生以来,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活得有点窝囊。

        除了觉得活的有点窝囊外,傅松还感觉很委屈。

        老子都这么有钱了,连喜欢的人都留不住,一想到萧竹梅态度那么坚决,他心里就难受极了。

        萧竹梅也就罢了,可自己对梁希都那样了,她却还是若即若离,有时候傅松扪心自问,是不是对梁希太纵容了,以至于让她产生了自己非她不娶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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