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两天时间,将试验田全部看完,基本上绕着农场走了一遭。

        晚上请项目组去市区吃饭,曹建民和苏强的学生也都来了,十几个人凑了两桌。

        项目组从年初来到农场就没离开过,辛苦了小半年,傅松作为老板自然不能小气了,好酒好菜招待着,若是这年头有酒后项目,他还打算请大家去大保……,啊,不,捏捏脚呢。

        傅松知道老师们在场,学生们有些放不开,便把于升打发到学生那桌活跃气氛,果然没过多久,学生那桌就喝嗨了。

        曹建民觉得这样不好,正要起身去制止,傅松赶紧把他拉住,“曹教授,他们喝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来,我再敬各位一杯,这段时间辛苦了,特别是苏教授和曹教授,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出野外。当然了,颜博士作为女同志更辛苦。”

        曹建民说:“喝点就行了,明天还要工作呢。”

        得,这位跟马喻溪一样,典型的理工男。

        “劳逸结合,劳逸结合,大不了明天放天假。”

        傅松喝的是啤酒,一口干掉后,说:“这两天走下来,我心里有底了,对农场的未来也更有信心了。所以呢,我打算把步子再迈大点。”

        如果说在来海州之前,傅松对承包盐碱地还有点顾虑,担心自己的投资会打水漂,现在他不仅没了顾虑,反而觉得自己胆子不够大。

        现在荒地的承包费用才不到一块钱每亩,低廉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正是抄底入手的好时候。

        其实中国有很多未利用土地,苏北沿海就有七八百万亩滩涂资源,扣除生态湿地这些禁止开发利用的,也有五六百万亩,改良后都可以成为耕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