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赛中看过太多数理化的大神,她并不对此报以太高期待和幻想,只想脚踏实地、稳扎稳打。老师们的想法倒与秦尧西一致,沈未晴去办公室取材料时,他们都是一副看未来之星的欣慰眼神,开玩笑地说了好几次,让她努把力冲击排名。

        她当然不是那种有保底了就会懈怠的人,直言会尽最大努力。

        “我真觉得有可能。”秦尧西说,“你看,那些天才们都b完赛直接保送了,压根不高考,把他们一去掉,剩下的人里,你也是很有竞争力的嘛。”

        沈未晴一时听不出这究竟是褒是贬,只能啼笑皆非道:“那我就当这是祝福了。”

        秦尧西晃了晃她背包上的护身符。

        前些日子杨孟发现他丢失很久的绿sE护身符回到了书包上,还拴得整齐。那严谨的打结方式一看就出自许星辙之手,他那时才恍然大悟。

        “你拿我学业符?”

        “本来早就想还给你了,但是你后来挂了姻缘符。”许星辙承认,他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妥,但是朋友之间总会有些无须言明的默契,允许对方无伤大雅的越界,“过不到半年就高考,该还给你了。”

        杨孟问:“你拿它g什么?”

        “那时候还没和沈未晴在一起,你的护身符被秦尧西看到了。”许星辙蹙眉,“我当时跟沈未晴说的是,我单独给她买了一个。”

        杨孟回过味来:“噢——合着你是怕我变成你求Ai之路的绊脚石?怪说不得那段时间你对我的功课特别上心,动不动就来cH0U查我的复习情况,原来是有愧于我啊!”不过在许星辙的帮助下,他后来的几次考试发挥b以往又提升一截,还被各科老师在家长会时特意表扬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