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起了杀心的两人一本正经地商量着方案的可行性,完全不去想能不能坐下来跟对方好好聊一聊,强迫对方甩干脑子里的水。

        因为参考赵钧的行事风格,如果赵钧脑子里有水,那么这坛水就是他年幼时埋在门口大树下的男儿红,还是酿坏了的,开坛一股子味道能把人熏过去。

        不要试图去和对方讲道理,对方的生活字典里可能就没有道理两个字。

        然后佐佑的手机又响了。

        佐佑耳朵里是手机自带的手机铃声,眼睛看着来电显示,修长的手指却迟迟不愿意划向接听的方向,路名站在旁边也盯着佐佑的手机看,手机屏幕上方方正正的‘赵钧’二字几乎可以是在他的脑门上跳舞。

        两人沉默着,直到来电因为时间过长没有人接听而自动挂断,佐佑将手机倒扣放回到桌子上,两人才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两秒钟不到,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佐佑:“……”

        路名:“……”

        佐佑伸手拿起手机沉默了两秒钟,长按关机键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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