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左右的私人手机再次响起。

        路名歪头伸手指了指隔壁,意思是自己先离开,谁知道佐佑垂下眼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对他摇了摇头,随后将划开接听,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几分钟之前刚刚听到过的蓝调的音乐还是透出忧郁的感情一个劲儿地往佐佑耳朵里钻,但是对面还是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佐佑:“……”

        佐佑:“赵总?”

        是的,通讯那一边的还是赵钧,他此时正坐在一家灯光幽暗的酒吧的吧台上,吧台后是被他加钱留下加班眼底青黑的调酒师,他已经按照眼前这个有钱人的要求调了十杯水割威士忌,手臂处于危险的临界点,脑子也处在崩溃的边缘。

        其实他是很想直接把客人面前一字排开的十个酒杯全部倒到这位的脑袋上让他似乎进水的脑袋可以清醒一点,但是因为老板的态度表明这位客人不仅有钱他就只能维持着面瘫脸继续给客人表演杂技。

        恩,调酒在这位客人眼里,好像完全就是杂技表演呢。

        赵钧不想给死人脸的调酒师一点注意力,他对酒水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想听冰块摇晃的声音罢了,这种声音配合上音乐会让他的心脏微微收缩,让他近乎自虐地享受着这种疼痛的感觉。

        说起来,他也是因为类似的感觉而爱上他的女孩的。

        佐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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