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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春舟从房间里冲出来的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

        我知道,每天殚精竭虑争宠的日子应当结束了,这个家仍旧是只属于我和他两个人的。

        本就应当是。

        我一面在疼痛的催使下号啕大哭,一边偷偷将那从墙角抠下的长钉藏进口袋里。

        拿钉子戳自己的手真的很疼,但是模拟出的狗牙的咬痕又确实很像。

        我没敢扎得很深,因为我知道蒋春舟会带我去打狂犬疫苗而不是破伤风。

        想到这里有觉得自己十分好笑——明明每天都想着一死了之,却偏偏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惜命的很。

        我上一次这么用力的哭,可能还是刚出生的婴儿时期,不过目的尽然相同——都是为了博取注意和怜爱,都是目的不纯的乞讨罢了。

        蒋春舟把我搂进怀里,一边帮我包扎手,一边反复安抚着我的情绪。

        我配合地降低了哭声,只是隐忍地抽噎着,他便更不忍地轻吻起我的额头。

        自始至终,那只狗就躲在墙角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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