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养了狗之后,蒋春舟的心情显然好很多。
我希望蒋春舟每天安康快乐,但这不妨碍我日益恐慌——
这份快乐的源头不是我,那就意味着注定有一天,我在蒋春舟心里的位置会被取代。
果然,他现在每天回家喊的第一个名字变成了“桨桨”,问我的第一句话变成了“桨桨今天怎么样”。
我不如那只狗活泼可爱,不如它有心机,甚至连争宠都输它一筹。
它能比我先听到蒋春舟开门的声音,哪怕我从它站起身的一瞬间往门口跑,也从没赶在它之前扑进蒋春舟的怀中。
它也学会了在半夜三更闹出动静,发出做作的呜咽声,让蒋春舟放下怀中的我,问它是不是饿了、渴了、做了噩梦。
为了隔开它和蒋春舟的距离,我不得不时常拉着蒋春舟做|爱。
我本身就很难在这样的活动中产生快感,它的存在无疑让我的痛苦加倍。
可连我和蒋春舟做|爱的时候,它都会挠着门,似乎生怕我和蒋春舟多呆一秒钟。
我觉得我快要吐了。
我有时候会忍不住抱怨了,蒋春舟就对我说:
“秋水,它还是只小狗,你要多照顾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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