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骑车半小时,宋梓瑗的腿都颠麻了。小屁屁坐不住车座,只能抬起身子使劲儿蹬。
韩哲更难受,男人骑自行车……一言难尽的难言之痛。
又骑了十分钟,俩人都坚持不住了,只能下车推着走。
煤蛋蛋一直跟着车子跑,因为它也怕颠,在这样的路上跑就是太费爪子。
等到宋梓瑗和韩哲下车推着走,它才跳上了宋梓瑗车把前面的车筐。
“喵呜”煤蛋蛋委屈巴拉的把前爪搭在车把上,朝着宋梓瑗叫。
宋梓瑗一看,原本锋利的爪子都磨秃了,肉垫还渗着血。也不知道是路上的小石子硌的,还是跑得太多磨破了。
“韩哲,休息一下吧。煤蛋蛋受伤了。”宋梓瑗心疼的把车子靠在路边的树上,抱着煤蛋蛋坐在路基上。
韩哲也赶紧停车,从包里拿出碘酒和消炎药膏,给煤蛋蛋擦药。
这家伙居然很会撒娇,圆乎乎的大脑袋凑在宋梓瑗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叫唤,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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