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後我和他就默契地再也没有再提起类似的事了,我害怕,他到底知道了多少,是不是只有一点?会不会只是知道有我这个人而已?

        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我不敢问出口,而他也没再问过任何相关的事。我和他就像普通朋友一样,在茗谦的帮助下,慢慢熟识。

        我和茗谦同班,宋桦恩在隔壁班,而他们班很巧的,有她。

        思槐。

        她在高二时转进了我的桌游社。高一入学我就知道了,新训时隔壁班,离我最近的就是秦思槐。她还是像花瓶事件爆发前灿烂的笑着,亲切的挽着我的手臂,眼神里还是单蠢的yAn光。

        但她,仍然是秦思槐。

        是当初一直唤她为好姊妹,却在关键时刻保自己,甚至推卸责任的她。

        我,还要相信她吗?或许,梦境是不代表什麽的吧?或许还有其它隐情吧?

        咬牙,我想要再相信秦思槐一次。就那麽一次也好,我真的不相信小槐从头到尾都在演戏。更或者是,我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真相。

        我就是蠢,蠢得还是原谅了秦思槐──据说,後来身为宋懿槐答应的秦思槐。

        先帝说的还有用处,是当他把秦思槐纳入後g0ng後,利用她身分的抛弃做了一些利於宋懿的事。这些是後来公令告诉我的,他说宋懿知道秦思槐的个X,值得利用。

        「苏敏?」秦思槐偏头,她真的很漂亮,一举一动都让她想到後来她在四十大寿里里,最後一眼看见的秦思槐。她惨白着脸不敢直视我,之後就有人传消息说先帝槐答应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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