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瓶眼眶赤红,搂住男人,张口咬住男人脖子不松开,泪珠顺着眼尾低落在赵简肩膀上,滚烫炽热。

        抽插迎凑,胶黏似的叠抱在一处,坐莲顶在极深的地方,交合私处淫水浸湿被褥,大腿根皆是腻滑滑。

        赵简纵性大开大干,镇守边地多劳苦,难得有此等艳福,大手掐抓两团嫩乳儿,把那红尖儿裹允的肿的像个奶孩子的美艳妇人,阮瓶被他吸得头昏脑涨,雌穴儿充盈捣弄倒还罢了,只菊眼儿空痒溪流潺潺。

        不知为何有些心慌,阮瓶心说,他也并未服用那绵子丹啊,怎地菊眼儿也这等的饥渴瘙痒难耐?然而不用他多思虑,赵简已将他压在床上后撞着翘臀,捏掐着馒头包儿乳儿。

        “嗯啊啊……嗯啊……王爷嗯呜呜……嗯啊啊……”阮瓶被赵简摆弄成各种姿势,或趴,或站,或侧躺,大腿抽筋酸麻站不稳。一对儿美眸肿成了桃子,哭着小声淫叫细喘。赵简停在耳里,只觉这位大总管的叫床声十分好听,像是未长成的小奶猫儿,怎能不让男人热血沸腾,在他身上欲仙欲死呢?

        一个时辰后。

        苍白的细长手指黏湿的抓住床幔,掀开。

        阮瓶只穿着抹胸亵裤,一对白花花的长腿各种吻痕捏痕,他随手捡起地上的中衣披在肩头。

        床帐里高大的人影晃动,赵简也坐起来靠着床栏,一动不动看着阮瓶。

        “王爷,奴才去偏房睡了,小隔间儿有热水和新衣裳您去沐浴一番吧。”阮瓶利索轻柔的换了衣服。

        赵简拧着眉:“你就这么走了?”

        阮瓶噗嗤一笑,回头挑眉,声音清冷带了些柔柔的挑衅:“怎么?奴才伺候的您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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