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瓶轻笑,温柔又淡泊,柳眉像是随风缥缈的黛絮,那本是深深的忧郁和情丝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然:“无妨,你的判断是对的,可惜的是你小看了我,如若我来置办,定当半点疏漏也不会留下……呵呵,二位大侠,我阮瓶按三倍酬劳自会奉上,烦请你们护送赵城义离开。”

        那黑道的亡命徒对视一眼,低声:“走!”

        “嗖嗖——”

        赵简怒目圆瞪松手就要运功追上去。

        “赵简!!!!”阮瓶突然怒吼一声。

        赵简倒吸凉气,俊朗的脸煞白里泛着紫青。但见阮瓶已经把那利刃刺入了胸口,殷红鲜血浸湿了阮瓶紫蓝纱衫。

        “呲————”阮瓶哼笑一声,拔了利剑“哈哈哈……哈哈……”

        惊愕懊悔痛恨万种糅杂,赵简冲上抱住了倒在地上的阮容。

        阮容一口口的呕血,捂着小腹,黑水银的美眸缓慢眨动,他笑着看着赵简那狼狈失态的样子,看着这尊贵潇洒,连皇帝之位都瞧不上只图做忠臣的不可一世的王爷。

        “你吸气,紧闭牙关!!”赵简呼吸都在抖,快速点了阮容几处心脏附近的大穴止血,撕了自己的中袍给阮容快速包扎。

        “不必白费力气了……郡王……还你……”阮瓶闭了闭眼,只觉得万籁俱寂,疲惫至极,扯开衣领,纤白的脖颈上戴着一只翠玉小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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