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速走几大步,撑着桌子猛地凑近阮瓶,一把抓住阮瓶的手腕压低声:“你为何非要与我作对?”

        “咯咯~您再怎地也是王爷之尊,就这般怕我?”阮瓶细白的长手抓住了赵简的领子,笑着说罢,杏仁大眼上下凝视那张薄唇在唇角印下调戏一吻。

        赵简松开他的领子,别过头:“哼,我怕你?我怕你这一路跟不上死在哪儿,我不好和皇上皇后交代。”

        阮瓶握住赵简的手,勾唇幽幽道:“不就是‘丐门’闹事儿,且定准了你身上的治时疫的方子么?”

        “你如何知……”赵简瞳孔猛地一缩,忙捂住了阮瓶的嘴下意识略了四周一眼,粗声恐吓:“好,你跟着便跟着,但不要给我惹事!我可不在乎提前解决一个麻烦!”

        阮瓶眼睛弯成月亮,噗嗤一笑拿下赵简的手,拍拍赵简的脸,冷蔑:“谁说我要与你同行的?爷你自作多情也要有个限度,我开始就言明我只是归乡探亲,我们啊,各走各的。”

        说罢,阮瓶起身朝小二扔了一锭银子,眨眼:“小二,这位爷的账我付了。”

        小二眉开眼笑接过:“谢谢公子爷,谢谢公子爷,这位大爷您请坐,小的立马给您上好茶好点心,天色晚了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阮瓶没再打理赵简,上马带着个小厮就走了。

        赵简握着茶杯,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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