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简脸色铁青的从旁肚子坐着。

        沈子墨也是个忙起来就顾不得他人的性子,只剩李容素的心腹泰盛为赵简沏茶,气氛颇为尴尬。

        事情商议完毕后,沈子墨笑容和煦:“赵兄,今日我做东,就在前头府邸里,我去叫我的士兵买些酒菜来,宴请你和李大人,我们好好喝几盅?如何?”

        李容素婉拒:“将军盛情难却,但此时最好少饮酒——”

        看着阮瓶和颜悦色的对沈子墨,友善温柔极了的样子,赵简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捏着座椅把儿:“饮酒误事,沈将军还是快去安排事宜,武夫的恶习不可取。”

        一句武夫的恶习给沈子墨说懵了,他怎么就武夫的恶习了?

        不过同为儒将,宁亲王赵简还是郡王的时候性格就有些孤僻清高,直正爱得罪人,是以沈子墨并不为意,只好拱手告退。

        议事厅左耳房,李容素拐进去。

        赵简尾随其后,抓着李容素的手腕怒不可遏:“阮瓶,你耍本王很有趣吗?”

        李容素气的杏眼通红,一把挣开手腕,怒吼:“阮瓶早就死了!我是李容素!赵简你太过放肆,你难道想要以权势欺人吗?”

        “我放肆还是你放肆?我赵简若是想要以权势欺人,你以为你还能猖狂安然无恙的这样和我讲话吗?”赵简没想到阮瓶的力气竟然变的这么大,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儿,气的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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