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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枷被卸下,四人重新被拖回了牢房,乔婉因体力不支彻底晕过去,林秋娘亦是被压得手脚失力将要倒下,而乔怀衷则是被留在了审讯台。

        阴暗的牢房内,四人被重重摔在地上,乔行砚手掌撑在地面,那骨折了的左手此刻痛得他直咬牙。

        乔行砚强撑着起身,脖颈处的血迹浸湿了衣襟,他爬至乔婉身边,将已然狼狈不堪昏过去的阿姐抱在自己怀中,抬手抚上对方的额头。

        “母亲,阿姐发热了。”乔行砚焦急道,可抬眼后却见林秋娘此刻只瘫坐在一旁,仿若失神,瞳孔中不见半分情绪,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声音微微发颤,“母亲?”

        乔瑄见状抬手在林秋娘面前一挥,随即便见她眨了一下眼睛,继而流下两行热泪,顺着原先的泪痕流至下颚,滴落至掌心。

        林秋娘此刻心中思绪万千,或挣扎,或满怀歉意,可最多的还是反复否认自己的猜想。

        乔瑄伸手拽住林秋娘的衣角,他幼时便是这般拽着母亲的衣角,仰着头同她一起在院中散步,他道:“母亲,您怎么了……”

        林秋娘嘴角微微抽搐,鼻尖发酸,眼皮止不住发颤,像是在强行忍着什么一般,她哽咽道:“温元,你是兄长,虽然母亲说这话有些待你不公,可母亲希望,你能照顾好弟弟妹妹。哪怕只是一条命,都是好的。”

        乔行砚怀中是不断说呓语的乔婉,听了此番话后更是不安,急道:“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是我与阿姐,为何不是我们?”

        林秋娘闻言嘴角更加抑制不住,下颚处也跟着发颤,她咬牙看向面色惨白的乔行砚,喉间哽咽,却是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乔瑄见状更是心急,他慌乱地覆上对方的手,将其紧紧握在自己掌心,话音间满是担忧,道:“对啊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父亲吉人自有天相,陛下定能将事情查清,还我们清白。届时我们一道出去,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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