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发现阮鹤生眼下有淡淡的Y影,她说:“你昨晚没有睡好。”

        肯定是因为伤口太疼,以致于无法入睡。

        她低头亲他的手指,“我感觉你这样好可怜,觉都睡不好,一大早上还要被我打扰。”

        阮鹤生刮刮她的鼻梁,温声说:“你来陪我,我很高兴。”

        “好了,”春山将他的手放进被子里,“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可不可以?”

        “好。”

        春山的手盖在他的眼睛上,像哄小孩子那样说:“睡觉,不许再胡思乱想。”

        阮鹤生的睫毛也很长,此刻正挠着她的手心,挠得她心痒痒。

        她带上门,没走出几步,迎面来了浩浩荡荡一群人。

        为首的男人约莫五十多岁,他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着非常不好亲近。

        他身旁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眼尾上挑,是典型的桃花眼。不怪春山以貌取人,只是这个年轻男人看着实在是不怎么正派。

        两人身后是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的身形都很高大,脸上没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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