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走到他身边,阮鹤生腿前有多余位置,足够她坐在阮鹤生腿上,搂着他的脖颈。

        她故意凑近听他听筒里的话,阮鹤生没有阻拦,她竖着耳朵隐隐约约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然后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春山泄了气,没劲。她想让阮鹤生看着她。

        她恶作剧般埋在他脖间,用唇去T1aN吻他的喉结,春山感觉到阮鹤生身T一滞,他说话间喉结上下滚动,春山就寻着喉结吻。

        谈话到了最后,阮鹤生的手放在春山腰上,他说:“后续处理找周成。”然后挂断了电话。

        阮鹤生收紧手指,他说:“春山,你有点欠C。”

        好直白粗鲁,放在从前春山万万不会想到阮鹤生会说出这种话。

        春山吃得津津有味,装作不懂,含含糊糊地说:“嗯?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阮鹤生拎着她的后脖颈,她立刻换上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了嘛,我亲你一下都不行吗?”

        她说的是“一下”,其实是吻了半天,她有一套自己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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