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醒得出奇地早,她撑着下巴,认真地看阮鹤生的脸庞。

        一夜过去,他下巴上生出细小的胡茬,却丝毫不影响他的俊朗。

        他的鼻梁很高,春山生出一种想法,她轻轻地伸手去m0他的眼睛、鼻梁,还未到嘴唇,阮鹤生醒了。

        捉住她的手腕,阮鹤生说:“醒这么早?”

        春山撇撇嘴,“睡不着,就醒了。”

        窗外有潺潺的雨声,春山侧耳倾听着,忽然说:“明天是清明节,所以今天下雨了。”

        诗中说“清明时节雨纷纷”,每个清明节对春山来说都是Y郁cHa0Sh的,一场长达十一年的雨在她心底终日下着,连绵不断。

        她眼中有悲伤,失落的情绪瞬间袭来。

        阮鹤生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思绪转移,春山想了想,她的作业写完了,今天下着雨,似乎没什么好去处,她说:“安排就是睡一天大觉。”

        春山指着自己的眼睛,凑过去给阮鹤生看,“我每天上学都起得好早,都有黑眼圈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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