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朱彧温柔地m0m0儿子的头,m0他脑后新生的头发,“爸爸要赚钱,所以没办法陪我们。等你长大了爸爸就可以陪着你了。”

        母亲没有骗他,真的有这么一天。

        他们搬到了一座大房子里,见到了父亲口中的哥哥。他想亲近哥哥,却得到一次次的冷脸相对。

        阮行煦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哭着去找母亲,而朱彧也只是轻声安慰她。去找父亲,父亲也只用一句“或许哥哥心情不好”打发了他。

        阮家上下对此讳莫如深。

        等长大了一些,他明白了。原来哥哥的母亲生病Si掉了,她的妈妈,还有他,也是其中的凶手之一。

        他和妈妈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过。

        在阮鹤生面前,母亲永远是低眉顺眼的姿态。他想,凭什么?

        阮行煦不解、伤心、自责,随着年龄增长,这些情绪化成恨。

        他恨的人正在眼前,阮鹤生回来了。

        一沓照片“啪”地拍在桌子上,阮翀闻说:“你没有要解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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