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很近,春山嗅到他身上的气味,浅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她不反感,这个味道让她安心。

        她从前一直幻想着能和他相拥,这时候真的在他怀里,反而大脑空白。

        春山贴在阮鹤生怀里,在他的x口,她恍惚间听见到了心跳。

        阮鹤生的怀抱如她想的那样宽厚,温暖。他会抚着她的后背,轻轻拍,似是安抚,春山有种自己是婴儿的错觉。

        哭得太多,眼睛发涩,还痛,春山闭上眼,脸埋在他x膛,声音闷闷的,她说:“你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她说的“他们”自然指的是她的母亲和继父,春山不奢求他们Ai自己,只是怎么也没想过会对她这么无情。

        阮鹤生未回答,春山继续说:“嘉悦经常和我说她的父母管她很严,其实我很羡慕。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

        听到她说自己是多余的人,阮鹤生微微叹了口气,他揽着春山的肩,同她对视,“春山,你不是多余的人。”

        春山怕自己溺Si在他的气息中,所以避开目光,慌乱中看到他衬衫上泪水的痕迹,她呐呐道:“阮鹤生,对不起。”

        这是她第一次在阮鹤生面前叫出他的名字。

        她话题转得忽然,阮鹤生有些无奈,他说:“你的口头语是‘谢谢’和‘对不起’吗,似乎你总和我说这两句话。”

        不远处启悦酒楼门前看热闹的应倬云下巴差点掉下来,幸好他没做什么,不然今天可难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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